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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没几个月,某天凌晨醒来,我发现我嗓子有点不利索。起来一照镜子,发现舌后部收回了得多很大的水泡,很吓人的模样,因而我就去看病了。
GP用压舌板煞有其事的看了半天,说,嗯,你这个病得去看专家,看收费的呢,你就得等;不等呢,你就很多花20块钱。我等,我等,抠门的我绝不犹疑的做出了选择。
来到Royal Victorian Eye and Ear Hospital报导,护士简略的看了下我的状况,一指一块等待区域,那儿去坐着等吧。我鼓起勇气问,要等多久啊?她圆滑的说: what did they say? Just a few hours.
我倒,初到贵境,我其实不知道澳洲病院原本就是以等和排队著名的,我认为GP跟我说的等也就是半个小时,撑死一个小时罢了。早知如斯,应该带本长篇小说来的。等待室里的电视很小,节目又难看;旁边堆的杂志我也无甚兴致,那几个小时长的象一个世纪。
就在我简直失望要保持的时分 – 那曾经是四五个小时当前了 – 一名华人样子的医生象天使般的泛起,叫着我的名字。我环视周围,不敢置信明天真的能看到病:Is this really my turn?
天使医生用压舌板看了半天,纳闷的问我:what blisters? I can’t see any. 怎么会!我舌头后部发满了水泡,我忿忿的说。你本人看,他递过镜子,我一看,果真比上午小了得多,难道是几个小时的等待消磨了我的火气?可是我曾经等了这么久,万万不愿抵赖本人没有病啊。这里那里,你看,都是水泡。医生对我叹息:my dear lady,那些不是水泡,只是味蕾呀 taste bud!
看我不信服,他没辙了,只好伸出本人的舌头,看我也有啊,人人都有啊,那是味蕾!可是你的对比小,我的很大呢,那是水泡!我固执的坚持。正好这时候有个护士途经,医生叫住护士,来伸你的舌头给这位女士看看。护士老大不甘愿,男医生只好出卖色相,俩人打情骂俏的一番,护士终于不清不肯地也伸出了她的舌头。医生说,你看好了,这是护士的舌头,后部是味蕾;当初我来伸舌头,也是味蕾;当初轮到你了,看镜子里,那不是味蕾是甚么?
我的第一次看病之旅,就是这样在等待了若干个小时,又和医生护士比照了各自的舌头之后,悻悻然的完结了。还好没花钱,回程上我这样刺激本人,不就是给我看了两条活人的舌头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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