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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麦泽妈还记得咱们,很快乐啊。我来晒帅照了。
话说我和爸爸妈妈回广州了,回来后固然是一家三口感冒一场,奇怪了,病毒不厉害,三天就被咱们降服了,尚无吃药,看来咱们顺利过了第一关了。
固然,妈妈是累得够戗的了,甚么都是她拾掇,她累得发飚了,我没有受益,由于她不舍得这么卑劣对我的。妈妈当初对我愈来愈心软愈来愈好了,一次我玩得兴奋咬了爸爸一口,爸爸“踢”了我一下,晚上妈妈跟爸爸开了紧迫家庭会议,最初妈妈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从小时分的苦难说到当初的操劳。。。。。。我爸爸投诚了。嘻嘻,这些是“周公”告知我的。
我回到广州的家中,由于环境变了,我怕生了,出外只有有小敌人凑近我就哭,抱着爸妈大腿不放,其实我不是喜爱爸妈的大腿。妈妈看中眼里急在心里。甚么都放下不干了,给我报了早教班,并不是想我学甚么,是但愿我能参加个人糊口,缓缓展示本人可恶的一面。
我当初上了十几节课了,觉得十分好,由于是妈妈陪着上课的嘛,天天有早操、唱歌舞蹈、手工等等。我还意识了几个敌人,之前我感觉他们好无能好小气啊,当初我比他们还小气了,有时分我去握他们的手,他们直躲呢,看来我是提高了。
平时上午我去上课,中午睡觉,下昼游泳,黄昏到小广场跟小敌人玩。还算顺应啦。敌人们来广州记得找我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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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外,我想起一件事就不太开心,是由于Sasha做手术了,不知道她怎样呢,置信她会很快恢复的。祝愿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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