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爱爱是家里的老幺,从小贪玩,结婚五年,咱们顶住了家人、敌人的拐弯抹脚,始终按兵不动。直到快三十了,才把家庭裁军的一生小事提上议事日程。也不知是典礼太盛大,仍是功课环境太紧张,致力了半年,一人无成。还把大阿姨也惹恼了,对俺爱理不睬的,每次还未站稳脚根,人影就不见了。起初鼓足勇气,去看了妇科,吃了几盒乌鸡白凤丸,大阿姨才不给神色看。
还记得拿到化验后果的那一刻,亲口听到医生说怀上了,感觉本人好象中了六合彩,都不知道怎么腾云跨风回到家的。杨爱爱更是夸大,俺走路的举措略微大点,他都要表现抗议。从尔后,咱们也振振有词地参加了晚上漫步的大军,大家溜狗、溜猫,俺家溜隐形人。第一次听到胎心音,才真正感触到有那末一个倔强的小种子在那里,已茁壮生长。及至四个月后的胎动,这个小生命已成为了俺天天的打动。每次眉开眼笑地形容小宝宝的行迹, 杨爱爱老是急得上蹦下串,用尽各种道具,想听个到底,有时真巴不得也钻进俺的肚子里去看看。
虽然生下的第一个礼拜有点想把小宝宝再塞回肚里的懊悔,但日久生情,母爱日增,越养越爱。每次看着那嗷嗷待哺的小嘴到处乱拱,俺总要通过剧烈的思想奋斗,忍着钻心的疼痛,能力喂TA一次,喂完后又感觉本人真伟大!
说一千,道一万,假如能从新选择,俺会狂刮八级枕头风, 吹走杨爱爱的贪玩,趁青春美女少年,早邀小火伴,红尘享天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