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01
我姓李，男，今天偶然间看到一条新闻，38岁的阿姨出轨17岁外甥，女人的丈夫捉奸，向少年的父亲讨要说法，17岁的少年跳楼身亡。
ld0soxzorre.jpg
这是一个悲剧，在公众的视野里也许只是一个荒诞而苦涩的大瓜。
可对于我来说，深感痛心，想起自己的一段孽缘。
平常，我们更多关注女孩的身心保护与教育问题，认为男生在这方面总是不会吃亏的。
其实，在男生的情感与生理世界里，最初也是懵懂的，他们也会被引诱，也会被误导，也会吃亏甚至造成终身的遗憾。
下面，我就说一下我的故事吧。
02
我从小跟奶奶一起长大，母亲常年在外打工极少回家，父亲在厂里做工，下班了就是打打牌、喝喝酒，极少管我。
奶奶对我极好，她鼓励我读书，鼓励我去大城市，我的大伯父上了清华大学，后在北京的大企业里做了高管，可惜英年早逝，奶奶说我长得像大伯父，不但成绩好，还很帅气，又善解人意。
我后来真的考上了重点大学，这时我爸妈离婚了，我爸爸又结婚了，而且是去女方家过，给别人养孩子。我奶奶说他自己的孩子都没养过，到了四五十岁倒要去养别人的孩子。
所以，上大学时，我几乎就成了没有爸妈的孩子，奶奶越来越老，我只想着能多赚点钱孝顺她。
我成绩优异，老师有时请我帮忙做研究，给工资，有时我还会给有钱人家的孩子做家教，但这些都是脑力活。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从小跟奶奶干农活的原因，每隔一段时间，我就想参加劳动，脑力劳动做多了，就觉得干点体力活挺放松的。
有同学的家人是做家政工作的，他说那个既是体力活，还能挣钱，方式又比较自由，我可以尝试一下。
于是，我特意去家政公司报名学习了保洁、擦玻璃等技术。
跟着一些叔叔阿姨做了几次，觉得他们都像我奶奶那样勤劳，对我又很照顾，跟他们在一起很亲切，于是我一般一个星期会去做一次，还挺开心的。
03
大四那年的一个周末，我照例去家政公司领活干，一边等一边拿出电脑做别的工作。
就在这时，来了一个30多岁的少妇，跟经理说要找一个擦玻璃的家政人员。
经理指指我和旁边的一位阿姨，说：“这两位你自己选一位吧。”
少妇看看我，很好奇地说：“这么帅气的男孩也能擦玻璃？”
经理笑：“可别小瞧他，人家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爱劳动，一周只有一次档期，做事讲究，你家的玻璃遇上他，那是享受劳斯莱斯的待遇了。”
少妇笑了笑，说：“那就是他了。”又问我是否现在就能去做。我点头，她要我跟她走。
04
上了少妇的车，她告诉我她姓叶，我连忙叫了一声“叶姐”。
她听说我姓李，说：“那我叫你李生吧。”没有叫李同学、小李，而是李生，我挺喜欢的，听上去有古典文学的味道。
到了她家，300多平米的复式大房子，窗子很多。
我连忙拿出工作服准备换上，问叶姐洗手间在哪里，我去里面换衣服。
叶姐把我带到一间客房，说可以就在这里换，她转身出门的瞬间，身体不小心擦到了我，温软一瞬而过，我顿时有点慌。
她倒显得很镇定，窈窈窕窕地就出去了。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叶姐问我要不要喝水，又问我怎么会出来做家政，大学生不是可以做别的轻松一点的脑力活吗？
我笑笑：“脑力劳动做多了，想做点体力劳动调解一下，还能挣点钱。”
“嗯，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悄悄看了她一眼，皮肤白皙，保养得很好，虽然能看出30多岁的年龄，但成熟妩媚都正好，似盛开的牡丹，又像熟透了柿子。
不知为何，我的心有点跳得厉害。我虽然已经21岁多，但并没有谈过恋爱，在学校有女孩追，但我也没那心思，只想着怎样搞好学习、怎样多赚钱、怎样为找到好工作做准备。可能，叶姐这种蓬勃而出的女性魅力勾起了我压抑已久的原始冲动吧。
当然，我很快压下了这股冲动，认真做事。
05
午餐时，叶姐叫了外卖喊我一起吃，我埋头喝水时，正好看到了她V字领内饱满的胸，那种冲动感再次袭了上来，我连忙大口喝水，努力压制不该有的欲念。
叶姐似乎没看出我的异样，问我在学校的情况，知道我拿了特等奖学金，说：“学霸给我们家擦玻璃，那我得把价格付高一些。”
说着，叶姐移身走到酒柜旁取杯子，一股好闻的香气瞬间扑面袭来，我忍不住全身一紧，一阵燥热。
接下来又有2次，叶姐都会请我去家中擦一次玻璃，每次都给钱比较多，说是“学霸价格”。
我把多的钱退给她，她不收，我一再退就又觉得本就不多的钱，倒显得我小气了，于是就接了下来，顺带还帮她搬了几次花盆以示感谢。
只是，有一件事很奇怪，除了第一次，后面几次我上门做工时，叶姐的老公傅哥都在家，而且他好像对我很感兴趣。
比如，会特意请我喝茶，和我聊天，学业、理想，甚至包括一些奥数问题，我感觉他对我的谈吐和思想都比较满意。
06
有一天，我正在上课，叶姐突然给我打电话，请我下午去家里帮忙干点体力活，说她不想去请别人，还是我比较熟，放心。
我其实那天下午要去培训机构给孩子上课，我已经不再做家政，只剩下叶姐这一家不好拒辞，感觉他们夫妻俩都人太好了，想着等正式工作了就跟他们请辞。
叶姐的口气似乎比较着急，于是我在培训机构上完课后打个车就直接去了她家。
叶姐竟然穿着睡衣来开门，薄纱的，里面的肉体若隐若现，凹凸有致，生动呼吁。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连忙问她有什么活要干，一边说着一边换鞋子，以便掩饰我的慌张。
叶姐竟然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的窗帘全是拉得严严实实的。
叶姐悄声在我耳边说：“今天的体力活很重要，给你高价。”
说着，她开始在我身上行动起来，香软的身体那么近，我一缩再缩，她一进再进，可我明明不想再退，我说：“叶姐，别这样。”
她不说话，双手和身体都没有停下来。我想起奶奶跟我说的，男人也要爱惜贞操，只能与自己心仪和匹配的女子有肌肤之亲，否则掉档次，掉得次数多了，档次就会垮，就会滥。
奶奶的话让我保持最后一点冷静，我想推开她，但她很有方法，而且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反而好像成了她的奴隶。
07
这是我的第一次，笨拙，慌张，但叶姐是个技术高超的老师，加上我一点就透的领悟力，原本的拉锯战逐渐改为融合，我能感觉到叶姐弥漫着一种压抑过久的爆发力，而我是初次体验到人间有这等享受，ji.情像长燃的电子烟火一波接着一波。
客厅里的古典座钟发出五点的钟响时，叶姐终于歇了下来，看看我，站起。
我明白，应该是傅哥快要回来了。我一声不吭地收拾现场，然后吞吞吐吐：“今天到底是要我来干什么苦力活的？我现在赶紧做了吧，免得等下傅哥生气。”
叶姐递给我一个信封，我知道那里面是钱，她每次都这样把工资给我，显得很尊重。
我没有去接信封，叶姐却一把塞给我，说：“拿着，体力活你已经干过了，表现很好。”
我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仅仅是体力活吗？”
叶姐帮我理了理头发，说：“你就只是把它当成体力活就好，就算是帮我一个忙，不要用心，你那么优秀那么好，我配不上你，所以需要给钱，你把它看作是一种特殊的家政工作。”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接那个信封，好像我接了那些钱就真是卖了自己，而如果我不接则多少有情分在里面，至少不会那么低端。
但回到学校后，我还是在背包里发现了那个信封，里面是一万元。
08
从男孩到男人，是让人上瘾的，明明知道这种关系怪异而荒诞，而且冥冥中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我就是yu罢不能。
自从有了第一次，接下来的一个月，叶姐隔几天就会约我去家里干“体力活”，完事后每次都会给我一个信封。我数了一下，我们总共在一起有6次。
最后这一次，叶姐突然要跟我拍一张照，她给我买了一身挺高端的衣服，她自己也刻意打扮了一番，然后我们各自拍了几张照片。
我当时没有多想，却不知道她是以这样的方式在告别。我更不知道，这张照片隐藏着她怎样的念想。
第6次以后，叶姐就再也没约过我，我每天在期待中等待她来找我，原本平静单纯的日子突然有了多彩浪花，身体里像是被她放进去一只青蛙，总在那跳跃着惹得我十分难过。
我后来故意去家政公司拐弯抹角地打探，经理说叶姐好久没来找过人了，好像说是搬去老家住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会突然搬去老家呢？难道是她与我的事被傅哥知道了？但傅哥也没来找我，难道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
我又悄悄去她家小区看过，家里似乎确实一直没有灯光。
我给她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后来就再也打不通了。
我有点失望，恍恍惚惚地，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仿佛是做了一个梦，但又明明知道不是梦。
09
有一天，我给一个孩子做家教，孩子的父母离异，由奶奶带着，老人家唉声叹气，说儿媳妇比儿子大了13岁，儿子当年不过19岁，肯定是被那女人强.jian了，这样的婚姻怎么能长久呢。
我猛地一震，强.jian？我突然就想起我与叶姐在一起的那些情景。
我有些害羞地对老人说：“那您儿子还跟强·jian犯结婚？”
老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情犊初开的男孩，知道什么呀，被勾引了，被勾引就是变相强·jian。”
我再次愣住了，那自己也是被勾引后的变相强.jian吗？不对，我已经21岁多，已是成年男人，像我这么大的男孩，有的已经为人父了，而且叶姐也算不上强迫我，只是，我总是觉得有些难过，因为多少感觉自己确实是被引诱了，还有那些钱，似乎就是引诱我做交易。
隐隐地，我感觉与叶姐的事仿佛是自己身上突然被泼上的一块污渍，不愿去想它，可又无比好奇，夜深人静时总是忍不住去想，这时，这块污渍变成一朵妩媚勾人的梅花，给我有些荒凉清泠的青涩年华带来焰火燃烧的悸动与热量。
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朵梅花会枯萎凋落，却没想到，它早已嵌进了我的生命里，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i2oefrizwcw.jpg
10
应该说，叶姐帮我打开了一扇门，它通往柔软，通往激。情，通往来自于女人身体内的一个绚烂世界。
从那以后，我在忙碌的学习和打工生活中开始把眼光投向身边的女生，甚至有意无意寻找类似叶姐的身影，但始终没有如愿。
毕业后，在老师的推荐下，我顺利进了一家通信技术公司，薪水和待遇都很不错，我特别珍惜，工作非常努力。
慢慢地，我在公司几次得到表扬，薪水也加了。
就在这时，新进的员工中有一个叫欧佳的女孩吸引了我的注意，她长得比较大气，皮肤很白，说话清清脆脆的，抿嘴一笑的样子竟和叶姐神似。
于是，我忍不住想办法接近欧佳，想要跟她谈恋爱。
很显然，欧佳对我也挺有好感的。
很快，我们就开始正式交往。
可公司里开始对我们的关系议论纷纷，我这才知道，欧佳原来是我们部门领导欧总的女儿，因此很多同事都认为我是在巴结欧总，是想走捷径。
但欧佳明白，我最初并不知道欧总就是她的妈妈，因为公司里最初知道她们关系的人极少，何况我这个没什么背景的小职员，再说从我与她的交往细节里，也能判断出我并不知道这个秘密。
我觉得问心无愧，所以对于同事的冤枉也无所谓，心想我自己坦荡就好。
欧佳觉得我真实，对我更有好感了，只要有时间就往我的出租屋里跑。
慢慢地，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昵，终于有一天冲破了最后的防线，我在欧佳身上找到了那种久违的巅峰之乐。
11
我很爱欧佳，有了她，叶姐逐渐就从我大脑里抹去了，而且我特别害怕欧佳知道我这段经历，总认为有几分不堪，觉得对不起她，想起奶奶说的掉档次。
正因为有了这种歉疚感，我对欧佳加倍地好，而我的这种好也让欧佳更加爱我，因此我们几乎是如漆似胶，怎么爱都不够。
可欧总并不同意我们交往，只是她是个比较理性的人，没有把对我的这种不满带到工作中去，更没有因为私人问题随意给我穿小鞋甚至辞退我。
但欧总有几次劝我离开欧佳，也尽量不让欧佳来找我，还跟欧佳说，不管我们怎么谈，她一定不会同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连房子、父母都没有的乡下男孩。
有一天，欧佳兴奋地对我说，她想到了让她妈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办法，那就是先怀孕，生米煮成熟饭，奉子成婚，她妈就没办法了。
我虽然觉得这样做未免让她有些委屈，但欧佳说没什么，天下奉子成婚的女子多得去了，只要我以后对她好，她就值得。
12
很快，欧佳真的怀孕了，她竟然是最先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妈妈，然后才告诉我，可见她有多迫切想要跟我在一起。
看着单纯活泼的欧佳，与叶姐的那段经历又冒上我的心头，我庆幸叶姐后来再也没找过我，也祈祷这辈子永远不要再遇到她，就让我从此以后一心一意地好好爱欧佳吧，这段不堪往事再也不要来打扰我。
欧总很快找我谈话，话语里有无奈，但看到我态度很是诚恳，对欧佳也照顾得很好，再加上在单位的表现一直都比较优秀，于是不满的话说得委婉，又说没房子的话，婚后暂时可以住欧家，反正家里就她跟欧佳2个人，我住过去还热闹一些，也不是说做上门女婿，孩子以后还是跟我姓，只是偌大的房子一起住更好。
我到这时才知道，欧总有过2次婚姻，欧佳是她二婚后生的，只是后来她又离婚了，独自带欧佳生活，所以欧佳跟她姓。
既然是奉子成婚，谈婚论嫁的步伐自然快了一些。
13
刚跟欧总谈完话后的第二天，欧佳告诉我，这周末全家聚餐，她那同母异父的姐姐会带着老公和宝贝儿子一起来。这次家庭聚餐后，妈妈会让姐姐帮忙准备她的婚礼。
周末，我好好捯饬了一下自己，精神抖擞又有些忐忑不安地去了欧家。
可是，当我走进客厅，我立刻呆住了。
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叶姐吗？她身边站着的意气风发的男人，正是她的老公傅哥。
我定了定神，心想与叶姐的事只要她不说，应该也能瞒过去，所以我还是强装笑脸地上去打招呼。
可是，我发现叶姐和傅哥显得比我还紧张，叶姐连忙站起来去抱正在旁边沙发上玩耍的小男孩，说：“来，跟妈妈去楼上玩。”
欧佳这时跳跃着出来了，从姐姐手里抢过小侄子，说她来陪侄子玩，要姐姐姐夫好好跟我熟悉一下，还娇嗲着说要他们帮她把好关。
男孩从欧佳手臂里滑下来，挣扎着要自己单独玩，我客套地上去想要跟小家伙打个招呼，逗着玩一下，显示一下我对孩子的尊重。
但是，这时我再次惊呆了，因为孩子的眉眼、笑容都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甚至挣扎用力时额头处会出现若隐若现的粉丝小杠也很我小时一样，还有右眉眉角的一颗小痣也是一样的。总之，他现在的样子，我太熟悉了，我曾在照片上看过无数次。
因为奶奶最喜欢带我看我小时候的照片，总是一边看一边说我的幼时趣事，因此我记忆深刻。
眼前的这小小孩童，仿佛正是从照片里走出来的幼时的我！
我愣住了，叶姐夫妇的惊讶显然一点不比我小。从他们的表情里，我顿时恍然大悟。
当年，他们那样引我入室，一再试探我的智商、身体、家世，原来不过都是想筛选到合适的优良品种。
也就是说，我被借种了，我的种子在一个陌生的家庭里生根、发芽、成长，而我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我想起了那位老人家说的“强·jian”。
我只觉得天似乎塌下来了，也就是说，我先后让欧总的两个女儿怀孕了，如果我们成为一家人，这个秘密能守得住吗？
我不知道这段饭是怎么吃完的，叶姐夫妇也没吃什么，中途傅哥还找了个借口让家人把孩子接回去了，说是孩子有点感冒，早上出来急，忘记喂药。
很显然，他非常紧张，他们夫妇俩应该也看出来了，孩子跟我长得很像，他们担心欧总和欧佳也看出来，这个惊天的秘密，他们是想要永远瞒着直至带进坟墓的。
14
那天晚上，我整夜无法入睡，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心里很清楚，我与叶家的事，迟早有一天会被揭开，到时我跟欧佳如何相处，她与姐姐又如何相处？
可如果要我离开欧佳，我实在是舍不得，我真的好爱她好爱她，她那么单纯，那么爱我，那么好。
第二天上午，我请了假，躺在床上，好像等着世界末日的来临。
大概10点多，手机响了，是叶姐，她说她现在必须见到我，然后告诉我一个酒店的房间号。
我翻身起床，立刻前往，虽然我已经知道真相是什么，虽然我知道自己并不能把她怎么样。
打开门，叶姐竟然猛地就抱住了我，亲我，抱紧我，哭泣。
我用力推开她，如果说她之前那样我不能怪她，但她今天依旧这样我就真的很生气了，因为昨天我还以她妹妹未婚夫的身份与她坐在一起吃饭，她把欧佳置于何地？
看到我气愤的表情，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跟我说，实在是太想我了，这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我，特别是看到儿子大哭或用力时额头上冒出的浅红色小杠，她就总想起我，当时与她在一起缠绵，抵达巅峰时额头处也显出那样的印迹，她只觉得自己难以抑制身体的渴求，难受至极。
她甚至悄悄去家政公司和学校问过我的情况，被傅哥发现，几乎离婚，为了孩子能有优越的生活条件，同时也明白如果继续来找我，对我也不好，为了孩子，也为了我，她一直强忍着。
也就是说，我在她体内不但埋下了种子，也埋下了刻骨铭心的孽情。
15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启蒙我成为男人的大姐姐，也是我孩子的母亲，可我此刻只觉得她陌生而可怕。
在她哭哭啼啼絮絮叨叨的讲述里，一切真相大白。
傅哥不能生育，连做试管婴儿也不可以，于是想到了借种。条件有两个：1.对方必须是陌生人，不知情；2.对方必须身心、智商都优质。
原本他们夫妻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人选，直到我走进了他们家，他们惊喜地发现，无意中找来的一个家政工，竟然如此符合他们的接种条件，就好像是上天特意给他们送上门的。
我打断了她的话，不想再听她说，只是问：“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因为欧佳也怀孕了，我们马上要结婚了，而你生的儿子又那么像我，你们想过后果吗？”
叶姐只知道哭，后来她的电话响了，很显然是傅哥打来的。
挂掉电话，叶姐说傅哥愿意给我60万元，让我一辈子保守秘密。
一辈子在一大家子的眼皮底下保守秘密？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到时可能长成如克隆出来的另一个我，我该怎么跟欧佳说？她该怎么办？还有孩子，一旦知道真相，他该如何自处？
我低着头，握紧拳头，几乎要咬破嘴唇，看着叶姐，觉得她其实也是可怜，当年应该也是出于对丈夫与家庭的爱，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吧？其实，她完全可以去精子库里找，以他们的条件，这些应该不会太难，何必要以这种方式呢？
可我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走出酒店，心如刀割，因为我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我和欧佳的缘分，到头了。
16
两天后，我告诉欧佳，我爱的是别的女人，原来我一点都不爱她，真像同事们说的，我看中的是欧佳总能帮我，我这农村来的奋斗男，想走捷径，现在我不想了，因为觉得被人家一辈子说我是吃软饭，我受不了，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去找我的初恋。
欧总在办公室狠狠地扇了我两个耳光，我感觉她打得还是太轻了。
我求她尽快带欧佳去做人流手术，因为如果再拖下去，对她越不好。
听说欧佳死活不同意去医院，欧总几乎是把她绑上手术台的。
我很快辞职，来到了另一座城市。
我没有要叶姐他们的60万元，而且答应他们永远保守秘密，唯一的条件就是这件事不能让欧佳知道，也请他们以后加倍去爱欧佳。
如今，几年过去了，我一直没有再恋爱，全身心投入工作中，经常会想起欧佳，想到心痉挛。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她幸福，同时也祈祷，祈祷那孩子不要长得那么像我，这样孩子和大人们都能保持幸福，也不至于让欧佳在对爱情失望之后又失去对亲情的信任。
同时，我也祈祷我的另一个孩子在天堂幸福，他还未成形的生命，因为大人的荒唐错误，被当作牺牲品还了孽债。
30yk5wpevst.jpg
|
|
注册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