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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口因之有了“地球村”之称,起初更开展为“宇宙核心”
“来到了月球上。”
1973年十一月18日,白乐桑和其余29人作为法国第一批公派留先生飞赴中国。在过后的一张老照片旁,起初成为法国国民教育部首任汉语总督学的白乐桑如斯备注着。他解释,欧洲很早就用“月亮”来指中国,在他们心目中,中国意味着一个从地舆到言语文明都很边远的国家。
他们的目的地是北京言语学院(今北京言语大学)。这一年,“文革”开始后一度开办的北语在北京五道口左近的学院路新校址复校。肤色各异的本国先生穿行于此,使五道口有了“地球村”之称,起初更开展为“宇宙核心”。
从1962年建校,北京言语大学迄今已走过一甲子,并作为全国独一一所国内中文教育专门院校见证了中国对外汉语教学的风雨60年。
“上路上水”
北京言语学院的前身之一是北京本国语学院非洲留先生办公室(后改名为本国留先生办公室)。
20世纪60年代,民族独立静止风起云涌,一些新兴国度纷纭与中国建交,其中至多的是非洲国度。100多名非洲先生由此来到中国留学,北外陆续开了索马里班、桑给巴尔班、加纳班等。
这些非洲先生来校不久,就因文明差别惹起的一些误会频频与校方产生磨擦,一些人闹着回国,中方则想方设法做压服挽留任务。
为便于集中办理,本国留先生办公室1962年终从北外划出,与北大本国留先生中国语文专修班合并,独自成立了“本国留先生初等豫备学校”,原高教司副司长王亦山负责党委书记兼校长。
王亦山就任后一改学校过来的做法,提出“来去自在”,大少数非洲先生反而选择了被迫留下,局势停息上去。
学校建设之初,出路其实不清朗。没有人能说清学校是中专仍是大专,社会上简直无人通晓,一些老师也无奈放心任务。
王亦山说:“有些人嘲笑咱们是‘大学的牌子,中学的内容,小学的教法’,这不合错误。办专门教本国人学汉语的大学没有现成教训参考,咱们要试探实验出一条路来,这叫‘上路’;咱们的学识从教学理论中来,碰到问题要致力解决,这叫‘上水’。未来你们两头会出有学识的专家,咱们学校会办成高程度国内性大学。”
学校分为来华部和出国部。本国留先生在来华部承受中文预科教育,再转到各大学学习专业;出国部则次要对中国先生进行出国前的多语种短时间言语培训。
那时学校有来自20多个国度的150多名留先生,次要来自亚非拉新兴民族独立国度,还有一些是国内敌对人士的子女。他们的文明程度错落不齐,学校招了六名理工科大学结业的老师,专门给他们补习数学、物理和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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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苏联研修生在北京言语学院上课。后排左二为托卡耶夫(现哈萨克斯坦总统),前排右一为莫尔古洛夫(现俄罗斯驻华大使),讲课教师为刘士勤。图/受访者提供
1964年9月,学校一次性增补了40多位名校结业的青年老师。由于是涉外任务,他们政治牢靠,成就凤毛麟角。北师大中文系结业的刘士勤便是其中之一。
一开始刘士勤被分到编教组,担任抄写课文,诸如“这是书,那是报”。他心有不甘,不知能否长时间坚持上来。经老师岗前培训,他作为助教走上讲台,给先生上根底汉语课。
在刘士勤印象中,阿富汗先生西装革履,非常活泼。几名日本留先生持重当真,好比起初负责日中友协秘书长的酒井诚。柬埔寨首都警察局长的儿子奉公守法。巴基斯坦从中国进口了一批武器,派来一批有汉语根底的军官深造。阿尔及利亚先生人高马大,不太活泼。中法1964年建交后法国先生逐步增多,他们常常下馆子,其实是为理解中国状况。
1965年1月,经周恩来批准,学校更名为北京言语学院。
这年1月,来华拜候的埃德加·斯诺来到北语采访。他问:“你们对本国留先生的造就方针是否也与中国先生同样,要求为共产主义事业斗争?”校方说:“纷歧样。咱们只有求他们学好汉语,而后去学习专业,单方敌对相处。至于先生当前是不是同意共产主义,那是他们本人的事。”
1965年,受越南和平影响,越南向中国派出2000多名留先生,除100多人入读北语外,其他散布在全国20多所高校。北语为这些学校停办师资培训班,还到各校帮忙教学,北语的对外汉语教学模式于是推行开来。
那时,来华部有“三大学生”,还有“八大员”。
“三大学生”指王还、傅惟慈和李培元。王还1938年结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曾在英国剑桥大学负责汉语教员,难题时代是北语独一的“糖豆干部”(国度每个月特别供给若干食糖和黄豆)。她夏天常常穿一件细格淡色旗袍,年龄天常穿西式套装,在北语被称为“没有受净化的人”。傅惟慈知晓多种言语,是很有名望的翻译家。李培元是来华部管束学的副主任,他掌管编写的《根底汉语课本》是对外汉语教学的集大成之作。
李培元从50年代初就开始从事对外汉语教学。那时清华大学东欧替换生中国语文专修班(起初转到北京大学)有位来自捷克的先生,中文名叫“何以让”,思想十分活泼,凡事总要问个为何。好比他造句说:“多学生是北京人。”李培元纠正他,要说“得多学生是北京人”。他问为何,李培元回答不出来,只能说:“这是习气。”这句话说的次数多了,李培元本人都感觉为难。
起初他读到朱德熙的《古代汉语描述词钻研》才知道,单音描述词做定语,后面必需加润饰语,这解释了为何只能说“得多学生”。有位言语学家说过,只要用对待外语的目光去扫视,能力真正理解本民族语,李培元感觉此话很粗浅。
“八大员”指赵淑华等八位中青年主干老师。他们本已被内定将由助教提为讲师,但名单还没来得及发布,“文革”就开始了。八人职称没提成,反而被当成“资产阶层革命教育线路的红人”遭到批评。
“文革”中,北语被扣上“间谍学校”帽子而开办。1971年10月,北语大部份人员并入北京第二本国语学院。
“真的到了月球”
1971年,中国恢复了在联结国的合法席位。在此先后,中国掀起了一轮建交低潮,40多个国度要求向中国差遣留先生。
1972年10月,经周恩来批示,北京言语学院复校。1973年春,学校从北外西院迁到学院路现址,学校范围扩张了几倍。
复校后招收的第一批本国留先生共360人,大可能是政府间协定替换生或由政府奖学金赞助。另外还有来自欧洲的右派大先生,他们可能是慕中国的“文明大反动”之名而来的。
1973年十一月19昼夜里十一点,白乐桑等30名法国先生到达北京。接机的北语教师始终跟他们讲意大利语,他解释说,学校法语师资不敷,就派他来了,“反正法语和意大利语差未几是否”?白乐桑表现基本听不懂,单方在余下的途程中始终缄默着。
白乐桑习气喝凉水,中国先生大声制止,给他倒了不加茶叶的白开水,令他大为不解。第一次去食堂,他发现西红柿上竟然撒了白糖。他开始置信本人真的到了“月球”。
在过后的留先生中,法国人非但在东方国度里人数至多,并且最喜爱提意见。那时天天凌晨六点半播送里就开始播放歌曲《西方红》,随后是旧事节目。为了避免被吵醒,白乐桑和几个法国同窗偷偷把喇叭的电线剪断。
他们厌恶扮演个人节目,就唱法国童谣《雅克兄弟》(《两只老虎》即按照这首歌从新填词),中国先生不置信这是法国歌曲,以为这是按照“打倒土豪!打倒土豪!分田地!分田地!”的反动歌曲改编的。
法国先生不爱上体育课,选修太极拳的30个先生中只要3个是法国先生,白乐桑就是其中之一。他感觉太极拳很奥秘,教师几个月不说一句话,始终浅笑,有时分用眼神和手势让先生领会。
在留先生眼里,晨练是中国一道共同的景色线。自行车是最次要的交通工具,数量多得惊人。街上的人都穿戴款式相反的蓝布或绿布衣服,从面前看乃至分不清男女。在校外买货色不只要钱,还要粮票和布票等。
学校每学期会组织先生去工厂、乡村休息,白乐桑和同窗屡次提出同去,被学校回绝。他们就深夜贴出“咱们,本国留先生,也要去乡村熬炼”的大字报。两个多月后,学校赞成了他们的要求。他们得以在北京一家汽车制作厂实习了五天,还去了两次顺义和四季青公社“开门办学”。
这30个法国留先生中,起初有8个成为出名汉学家。白乐桑说,他们这些法国先生既不是法国人阿谁圈子的,也不是真正北京圈的,而是在二者之间,是一种两头形态——很违心理解中国,自我汉化。
1975年,跟着留先生生源国的不停增多,来华部开始划分为一系、二系。
二系老师房玉清回想,他教的班上有十来个英国先生,他们都在英国名牌大学学过两三年汉语,有的有硕士学位,还有四个在台湾学过汉语的日本内务省研修生。这些先生的常识面很广,虽然据说才能缺乏,但中文浏览才能很强,常常提出让房玉清难以回答的问题。
过后还在“文革”中,大少数文学作品被禁,编教材很难,房玉清就用电台正在播的小说《闪闪的红星》作教材。小说中有个句子是“回头一看,并无人”,他讲授,这里的“一”表现时间长久,但日本先生却问,鲁迅的《藤野学生》里写道“通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多”前的“一”又该如何了解?他感觉这很难解释分明。有的留先生于是以为,汉语没有语法。这触到了房玉清的民族自尊心,倒逼他去钻研中国人习焉不察的语法景象,起初编写出了《实用汉语语法》。
刘士勤1975年从教学岗位调到来华部电教站掌管“电化教学”,次要利用录音机、幻灯机等装备教留先生汉语。70年代中前期,学校在留先生宿舍装置扬声器,每晚播报20分钟汉语节目。
刘士勤随学校赴外埠调查后,萌发了搞电影教学试验的设法。他给先生放映影片《年青的一代》,让先生在10天内承受“观、听、写、说”训练,先生才能进步明显,少数人能以每分钟145字的速度复述出90%以上的电影故事内容。
1978年,刘士勤调入二系第三教研室(报刊教研室),前任教研室主任。他建设了讲演旧事轨制,要求先生在课上无限时间内进行速读,由于浏览速度是调查汉语浏览技巧的首要规范。先生一度很不习气,但顺应后浏览速度都有了很大进步。
“小联结国”
恢复高考后,北语迎来了首届中国本科生。
这年进入北语法语专业、起初留校任教的刘战争回想,那时在北语的梧桐小道上,天天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可能是身穿中国政府一致发放的绿色军大衣的非洲先生,或者身着一致着装、佩戴着金日成头像徽章的朝鲜先生。
中国变革凋谢后,东方国度留先生日趋增多,北语会萃了160多个国度的留先生。汉语教学也延长到世界各地,北语的出名度迅速进步。
过后,除三里屯使馆区外,北语所在的五道口一带是本国人至多之处,得多人途经北语都会猎奇地向大门内观望。学校西边一条通道将教学区和家眷区别开,路旁一排做交易的小摊儿,有卖烟卖瓜果的,暗地里还有换汇的。夏天,有欧美女生穿戴比基尼泳装去北语露天游泳池,被办理员拦下:“泳衣或泳裤只能穿一件。你两件,不行。”女生大呼:“竟有这样的规则!那你看我脱哪件?”
1979年,陆应飞开始在北语外事处做本国留先生教育办理任务。
北语外事处担任“留管”任务的科室案语种分为三个科:一科担任日语和阿拉伯语国度的留先生,二科担任法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朝鲜语和德语国度的留先生,三科担任英语、俄语国度和西北亚小语种国度的留先生。陆应飞过后任二科科长,科里有七八位留管束师,面对着1000多名本国留先生,大部份来自非洲和南美洲。
他告知《中国旧事周刊》,过后留先生的身份是“外宾”,北语作为涉外单位承当着官方内政的工作,是国度大内政的一部份。北语就像个“小联结国”,政治敏理性特别强,国内上每产生小事在学校里都会有所反应。留管教师天天都要摸状况,查隐患,由于出了问题就会形成“国内影响”。
过后在“外事无大事”准则指点下,北语对本国留先生实施“保母式”关闭办理。留先生都住在留先生公寓里,糊口单调干燥,酗酒打架、罢餐罢课时有产生。外事处值班人员常常深更子夜来敲陆应飞的家门,让他去处置突发事情。不管白昼黑夜,留先生出了事留管束师都得随叫随到。
陆应飞发现,欧美留先生法治观点较强,经常搬条例和规章来应答校方和教师,但一样,他们学习和糊口上出了问题,只有按无关办理条例和规章处置,他们便可以承受。
在中韩1992年建交前,日本留先生的数量一度是至多的。二系老师李杨80年代初曾给一批日本留先生上报刊听读课。她回想,这批先生多来自日本政府部门或大公司,在日外国内或台湾学过汉语。他们上课从不早退、缺课,安插的功课老是定时实现,对学习汉语、理解中国如饥似渴,李杨需求少量浏览报刊能力精确回答他们的问题。
李杨天天清晨将地方人民播送电台的《旧事和报纸摘要》节目录上去,本人先听多遍,而后拿到课堂上放。这是原汁原味的汉语,又是摘要,每一个句话之间简直没有分割,不成能按照上下文猜出意思,个别要连放三遍乃至更多,大家能力复述出来。然而大略三个礼拜之后,录音放过一遍,班上的女生高桥由纪子就可以精确地复述出内容了。
高桥由纪子是班上独一一名女生,以前在大阪本国语大学学过中文。她见了人一定先哈腰鞠躬,举止娴静,语声柔柔,像生怕惊动了谁。她的汉字书法也颇有造诣,运笔姿态美,字有骨力和韵律。李杨感觉,她混身上下分发着西方古典淑女的风韵。
1994年,李杨开了一门“抢手话题”课,班上有一名来自古巴的青年叫何塞。何塞的母语是西班牙语,以前没有学过汉语。那时的教材不足西语翻译本,他预习作业比他人更难,与班里一些学过汉语的同窗比拟程度差一大截,因此在课堂上对比缄默。但通过一段时间,他渐渐锋芒毕露,非但汉语日新月异,并且对中国现代哲学的理解日趋深挚。
初读汉语时,何塞接触到的一些辞汇让他感到美好而奥秘,如“大智若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他对中国人的智慧感到十分猎奇,由此对中国现代哲学发生了浓重兴致,结业论文选题是《孔子的暴政与重民观及其影响》。起初,他成了厄瓜多尔基多圣弗朗西斯科大学中国哲学史传授,并兴办了厄瓜多尔第一所孔子学院。
总统校友
迄今,从北语曾经走出了两位总统。
1976年,埃塞俄比亚先生穆拉图从几千名先生中脱颖而出,成为该国五名公派生之一,到北语学习汉语。
穆拉图上中学后国度政局不稳,因此深受反动思想影响,视毛泽东为偶像。与同期先生比拟,21岁的他显得非常成熟。他没有汉语根底,但学习耐劳,很快就可以说一口流畅的汉语,还能讲一口“京腔”,谈起中国历史文明有条有理。他空闲时常和中国同窗一同逛街、喝啤酒、聊天,对北京的大小胡同非常相熟。
1991年在北大国政系取得博士学位后,他以参赞级别进入埃塞俄比亚内政部,由此走上从政路途。2013年10月7日,58岁的他被选为埃塞俄比亚新总统。
穆拉图把中国作为他到任总统后出访的首个国度,于2014年7月拜候了中国,还在7月9日拜候了北语。北语档案馆中保留着穆拉图38年前的学籍卡、成就单、学习鉴定表以及与同窗的合影,他看后以毛笔题字:“北语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
80年代中苏瓜葛开始冻结,两国达成互派大先生和替换生的协定。1983年,苏联10名研修生到达北语。其中,来自苏联内政部的哈萨克斯坦人托卡耶夫分外有目共睹。他身体魁伟,双目有神,成就优异,与现为俄罗斯驻华大使的莫尔古洛夫都是这批留先生中的佼佼者。
刘士勤是托卡耶夫的汉语旧事听力教师。他告知《中国旧事周刊》,托卡耶夫在课堂探讨上非常活泼健谈,爱读报爱看旧事,喜爱打乒乓球,还在晚会上翩翩起舞。
暑假赴南京、上海、杭州拜候时,托卡耶夫看到杭州茶乡变革凋谢后的繁华现象,赞赏“这里的农民糊口的确很好”。
苏联先生个别不议论政治,但托卡耶夫上课时罕用造句的形式委宛地表白对国内问题的看法,例如:“因为美国不克不及包管须要的平安前提,所以苏联外长葛罗米柯没有列席联结国大会。”
他喜爱骑自行车逛北京城,常常与中国老黎民接触、聊天。他视察到,中国被称为“小皇帝”的一代独生子女正在生长起来,以为这是一个“不久的未来就会浮现的微小的社会和政治困难”。
他发现,中国有许多方言,不同地域之间彼此都难以听懂,中国人是“由书面文字衔接在一同的”,“因此在一切会议上包罗党的代表大会,人们不是在听发言者的发言,而是用早就分发的发言稿核查发言”。
在他眼里,中国人的习气是尽可能不说“不”,特别是在正式交往过程当中,“假如中国内政官说甚么问题需求钻研,那你就不要寄但愿有确定的回覆,由于这是回绝”。
从北语结业后不久,托卡耶夫在苏联驻华使馆任务过6年多,成为了地道的“中国通”和汉学家。1989年戈尔巴乔夫访华,托卡耶夫作为翻译加入会面,戈尔巴乔夫一度误将他当做中方翻译,说他是“俄文讲得最佳的中国人”。
1992年,钱其琛拜候独立后的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托卡耶夫负责翻译。哈总统纳扎尔巴耶夫说:“惋惜,中国外长拜候时间长久,无奈深化理解哈萨克斯坦的状况。”托卡耶夫用“蜻蜓点水”的成语来翻译此句,令钱其琛等会意而笑。
哈萨克斯坦独立后,托卡耶夫前后出任内政部部长、总理、上院议长等职。2019年6月十二日,他宣誓到任哈萨克斯坦总统。
同年9月10日,已退休20年的刘士勤和北语校领导受邀列席了托卡耶夫在中国社科院的演讲会。演讲完结后,托卡耶夫与久别重逢的刘士勤牢牢握手,用地道的汉语祝他身材安康,并约请他拜候哈萨克斯坦。
2022年9月16日是北京言语大学60周年校庆日,托卡耶夫专门发来了贺信。
托卡耶夫曾回想,本人在北语深造的80年代,中国倡导解放思想,变革凋谢,“恰是邓小平的这个实践使中国获取了胜利,并为全世界所称道”。
他还说,汉语是一个陆地,越往深处游越能明确它是如许的无际深广,“因此有时在面对那些怯懦地宣称‘精晓’这类言语的大学结业生时,我只是报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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