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到住处,就更是神奇,也是报社的老共事,竟然就刚刚收了离咱们家不远处的出租房,正好能够让咱们缓冲两周。
隔壁常常停着电工的车,因而很唐突地去打听,能不克不及帮助看看家里的电器,水淹之后是不是还有援救的可能。帅小伙Sam这里看看,那里测测,发现竟然能够用热水器和灶台。
周二晚上又是暴雨,到家一看,竟然又是一汪水潭,Paul说:“Looks like you are keeping a lake.”(看来你们要养个湖当宠物了)。
细雨中,一辆山地自行车冲过水潭,骑行者头盔下开始斑白的头发湿嗒嗒的。国会议员David Seymour居然第二次来拜候了,身后依然没有任何随从,或者媒体记者。
而咱们的车险和屋宇保险公司,只有够耐烦,电话仍是有人接的。态度也很好。只是至今没见到传说中的拖车和理赔员。
老话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咱们失去了多年斗争得来的安泰窝,但也播种了这么多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