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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度长再掀“闯关东”!只因西南高考分数低(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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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7-31 11:33:06 19 0

    许多年前,为了餬口,张枫远的祖辈们用双脚走向山海关外,如今这段家族历史已被磨灭得不剩痕迹,连他的母亲也说不清是哪一代人,率领全家走向了远方。她更违心谈起儿子的新一代“闯关东”豪举,“仍是挺有勇气的,那末小就敢本人出去了”。
    但在张枫远看来,衣锦还乡去高考实际上是个艰巨的抉择。他也像祖辈同样,为未知的前路耽忧,在拾掇行李时掉过眼泪。他不肯回想第一次去到阿谁西南小县城时的表情,只感觉“真实过小了,尚无济南的一个区大”,四处都是生疏的。
    在县城的表舅家渡过的第一晚,张枫远第一次失眠了。从那时起,他的心里只剩一个动机,“好好学习,熬到高考,能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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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源:视觉中国
    “儿子,你能上一本了!”
    高考分数线发布时,19岁的张枫远曾经从黑龙江的县城,回到了山东济南的家中。他分开了整整两年,刚回来一周,还不习气家中充斥着的消毒液滋味。
    “2023年黑龙江省文科本科一批录取分数线为408分,本科二批录取分数线为287分”,看到网页上的数字,他长长地呼出一口吻,像阅历了一场漫长的潜泳,终于挣脱水压,回到岸上。
    分数线低到有些超越想象,就连班主任也在微信群中提示,“往年分数线低,大家报意愿时,不克不及光看分数,要更重视排名”,张枫远的成就超过一本线八十多分,省内排名约在18000位。他以为分数不算现实,“本认为能冲500分”,这让他心里有些不是味道。那一天,他没有回复任何微信动静,也没表情翻看报考信息,只是呆坐在电脑前,开了一局又一局游戏。
    但父母曾经很满意,不断在身后念道着:“儿子,你能上一本了!”腔调里是藏不住的喜悦。
    那天晚上,一家三口出去吃饭庆贺,父亲喝得满面通红,还破天荒地为他倒了一杯酒。
    “考上一本”,是父母对张枫远的独一期冀,只要高中学历的父母以为“能上一本,就是好大学”,这也是他们将儿子送往黑龙江读书的缘故——逃离“天堂式”竞争的山东高考,到相对于压力更小,分数线更低之处谋条前途。
    从济南坐高铁返回北京或哈尔滨,再换乘一趟高铁,能力来到张枫远就读的县城,无论哪条线路,全程都约需9个小时,在地图上,这条求学之路贯通了公鸡的咽喉。
    沿渤海湾一路向北,两座相距一千六百多千米的城市之间,高考人数和分数线都有着断崖式的差距。据民间统计,2023年山东省夏季高考加入人数约为66.8万人,而黑龙江省仅有19.1万人,在往年,山东和黑龙江的高考总分都是750分,虽然用的试卷不同,但录取分数线的明显差异,仍然能反应一些理想。好比,往年山东考生想要念本科,需求450分摆布,而在黑龙江,文科只需287分,理科只需341分。
    而即使是在使用相反试卷的几个省分中,黑龙江的录取分数线仍旧是最低的,低于山西、云南、吉林、安徽等。
    更严酷的比较是,综合多个教育网站数据,2023年山东省本科录取率约为34%~37%,黑龙江省的本科录取率则达到了56%~60%。
    和张枫远同样,为了传说中的“超低分数线”涌向黑龙江的高中生不在多数。分数焦虑,使得“高考大省”的先生,不能不向外追求解围时机。
    张枫远记得,他所在的班级有46位先生,其中就有3人来自山东,1人来自河南,而这只是一个小县城高中的缩影。就连考研名师张雪峰,也曾在直播中开玩笑般说起,他的户口还在黑龙江,“万一女儿学习欠好,要为她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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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源:视觉中国
    四年前,刚刚完结中考的赵帅,就是为了“解围”,被家长“甩”到了大庆。赵帅往年19岁,出世在河北衡水,从他记事起,父亲就不停用分数线“引诱”他,“你要是考到了衡中,我就给你买台电脑”,“你要是考到了衡中,我就带你去泰国旅行”……
    可终究,成就始终在班级前5名的赵帅中考失误,没能达到衡水中学的分数线。正在犹疑关口,经敌人“指导”,他花十几万在大庆买了一间房子,将赵帅的户口迁了过来,把他塞进了本地高中。
    被通知要去一座边远、生疏的城市单独渡过高中三年时,赵帅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没搞分明是怎么回事,家里曾经为他拾掇好了行李。
    父亲只反复着一句话:“黑龙江人少、分低,你到那里,确定能上个好大学。”
    如今曾经27岁的孟静,来到黑龙江的时间还要更早些。十年前,她在山东菏泽读完高一,正在各个暑期补习班里穿越时,父母忽然通知她,马上转学去黑龙江的一座县城。在那里,她需求借宿在姥姥家,读完剩下的高中课程,并加入高考。
    那时黑龙江省的理科高考一本线在五百多分徘徊,比山东的分数线低了不少。父母还听亲戚说起,那座县城高中的教育品质很好,每一年都有人考上清华、北京大学,学习成就只是中等的孟静,到了那边会更凸起,还能进入重点班,会被重点造就。
    始终将考上南大定为“人生指标”的孟静,很快承受了这条门路。她分明留在山东高考需求面临更大的竞争,“在山东,考到600分,假如滑档,大略率也只能上个二本”,她乃至很感谢父母为她想到了这条“捷径”。
    只是临走前,16岁的孟静仍是有些忐忑,她在社交平台上留下了一句表情感言:“只身奔赴内地,前路遥遥未卜。”
    “闯关东”式高考
    住在山东济南的张枫远,到成为黑龙江的“高考移民”,似乎也是某种命运使然。
    因为家中祖辈早年间闯关东到黑龙江假寓,所以张枫远母亲的户籍还留在本地,“为了等拆迁始终没迁走”。这一鬼使神差的抉择让母亲引认为傲,张枫远还记得,他第一次奔赴黑龙江前,母亲显露羞怯的愁容说:“我也还有点用哈。”
    几十年前,为了餬口,祖辈们用双脚走向山海关外,如今这段家族历史已被磨灭得不剩痕迹,连张枫远的母亲也说不清是哪一代人,率领全家走向了远方。她更违心谈起儿子的新一代“闯关东”豪举,“仍是挺有勇气的,那末小就敢本人出去了”。
    在母亲的记忆里,张枫远“挺听话的”,得知要去黑龙江读书,没有支持意见,本人就拾掇好了行李,还吩咐他们,“我不在家,你们要留意身材,不要吵架”。
    但在张枫远看来,衣锦还乡去高考实际上是个艰巨抉择,他也像祖辈同样,为未知的前路耽忧,在拾掇行李时掉过眼泪,他不肯回想第一次去到那座县城时的表情,只感觉“真实过小了,尚无济南的一个区大”,四处都是生疏的,父母怕他不习气住校,让他借宿在表舅家,“可咱们都没见过几回面,忽然住到人家那,挺为难的”。
    在县城渡过的第一晚,张枫远第一次失眠了,母亲有洁癖,家里天天都要用消毒液拖地,可表舅家里的滋味不是那样的。父母会在宾馆住上三天,陪他顺应环境,可张枫远知道他们还有任务,很快要走。从那时起,他的心里只剩一个动机,“好好学习,熬到高考,能力回到家里”。
    比拟于母亲户籍还留在黑龙江的张枫远,其余人的“高考移民”之路得付出更高的代价。
    好比赵帅,被送到大庆一所关闭式高中后,父亲吩咐他:“没事不要出去玩,为了你来这念书,家里没少花钱。”
    但赵帅刚来这里时的观感其实不好。那时,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荒芜”二字。
    城市外缘和他想象中差未几,无边无际的平原,间或掩盖着青青绿绿的农作物和黑黄沙土,车窗外偶然闪过几座破败的大型机械。父亲的战友引见,“那叫磕头机,是挖石油的,原来家家户户都有,当初没剩几座了”。
    那是这座城市已经光辉的见证。
    郊区倒是比他想象中更亮堂繁荣。“看下来和衡水没甚么区分”,那时赵帅还没去过几座城市,无奈权衡这座小城是不是独有特色。很快,郊区的样子也在他脑海中隐约了,他作为一个异村夫,主动地融入了这里。
    而黑龙江也有本人的窘境。作为人口出世率全国倒数第一的省分,黑龙江面临着微小的人口流失压力。数据显示,从2010年到2021年,黑龙江全省小学在校生增加近38%,招生数增加近47%,学校数增加近79%。
    所以,跟着异地高考逐步无利可图,面前也随之延长出了一整套的人口活动产业链条。
    在某社交平台上搜寻“黑龙江高考”,能够看到不少中介平台打出广告,宣传“异地升学,帮忙孩子进入教育优惠圈”、“一样的试卷,考同一所学校,能够占优100分”。
    一名自称为“初高中异地转学征询师”的中介告知咱们,只有中考成就过了本地的建档线,就能返回大庆或哈尔滨的几所私立高中就读,每一年学费1万多元。除此以外,还需求8万元的手续费,用于“学校管理户籍、学籍”。
    然而,因为加入黑龙江高考,需求当地三年户籍、学籍,还需求三年的实际就读,“所以更好的方法是初二转学,在黑龙江加入中考,进入公立重点高中”。
    假如错过了这个时间窗口,就有些可惜,只能在中考完结后,选择私立学校了。“但每一年这样过去的先生也有得多,不会泛起无奈高考的问题。”
    在本地,乃至还无机构间接打起了外埠先生的主张。
    好比,还有一名自称为“异地升学布局师”的中介,对咱们表现,能够送先生到某双语中学的“山东名师班”,说是专门为山东先生设立的,“招收四十人摆布,都是山东过去的,由山东、江苏的名师授课”。
    该中介特地强调,班级办理十分严格,“教室里有监控,能够随时查看先生形态,从高一开始就要每晚学习到一两点”,他以为这也是名师班的劣势,“的确很苦,但考上本科彻底没问题,尤为是山东孩子,来这边确定能上好大学”。
    最初,他报出了一个夸大的数字:“费用算上去,三年大略二十四万。”
    两地人的资源争取战
    但进入异乡的高中,只是一个开始。要想好好学习,并非那末容易。
    高一刚开学,张枫远就意想到了当地人的“敌意”。本地只要两所教育程度较好的初中,同窗们大多相互意识,只要他是完全的生脸孔。他刻意暗藏起口音,他人问起,也只说“父母任务调动,所以来黑龙江读书”,怕被以为是来抢占教育资源的人。
    第一次月考,张枫远排名中等,看着成就单中处境尴尬的名字,他反而感觉有点放心,“没跌到低,也不出风头”。但起初,张枫远的名次一直没有大幅进步,那所市重点高中的教育程度不差,年级里的前百名,大可能是当地和各乡镇初中考来的尖子生,有人耐劳,有人聪明,张枫远忽然意想到,即便从济南到了县城,本人的教育劣势也其实不凸起。
    到了高二,张枫远的物理学习逐步吃力,学校阻止教师开设补课班,但他知道得多本地先生家长,会托瓜葛让孩子到教师家里“写功课”,还有家长会经过送礼,让孩子失掉额定的照顾。
    他在心里憋了良久,终究仍是没有和父母说这件事,耽心他们帮不上忙会焦急,只能本人闷头苦学。
    人际瓜葛,衣食住行……张枫远逐步意想到,分开“小孩儿的掌控”,糊口中有太多事件需求单独处置。再加之疫情,他的高中三年总要时时在网课中渡过,“亲戚吵架,我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声;不克不及出门推销的日子,总耽心本人吃得太多;房间里网速欠好,也欠好提出来……”
    那三年,他一次次察觉到,偏心的秤杆也在摆布摇曳,“可能有人感觉我从山东来黑龙江高考不偏心,但我在这外面临的难题,也比当地先生多得多”。
    独一让他放心的是,教师们总会时时时提起:“当初分数线一年比一年低,只有你们好好致力,都有大学上,更致力一点,就可以考上更好的大学。”每当这时候,张枫远就有了再做一张试卷的能源。
    而更早来到黑龙江读书的孟静,更显著地领会过何谓“资源的争取”。时隔多年,回想起高中阅历,她剖析:“可能那时外埠来的先生未几,教师们对外埠的教育程度对比猎奇,同窗之间的竞争心思也会更重大。”
    孟静记得,高二转学时,班主任将她带到班级,引见时特地强调了“这是山东来的同窗”。一次上课回答完问题,自认为风趣的数学教师说了句“果真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让她一阵稀里糊涂,酡颜到了耳朵根。
    她猜测,多是教师想经过这类形式,激发同窗们的竞争欲,但后果是她逐步成了同窗们的架空对象。
    她习气了在课间捂住耳朵,小声疾速地默读英语课文。每当这时候,同窗们总会投来鄙夷的眼光,在山东读初中时,因为学习压力大,她老是每周洗一次头,但到了这里,她会因出油的刘海,被同窗厌弃。有次她提后来中时,学校会计算“自习课低头率”,每晚有专人在窗外巡查,反省有多少位先生低头放空。同桌一脸不成思议地看着她,问道:“那你怎么不回去?”
    她确实卷起了班级里的一些竞争。有些同窗会在面前谈论:“这些外埠先生,为何要来这里读书,搞得我排名又降落了。”班级里学习好的同窗找她议论完问题,会略带艳羡地问她:“你们那里的教师,讲课是否都很好啊?”
    但不成否定的是,她也因较好的学习成就,失掉了更好的教育资源,遭到了教师们的优待。“考上名校的先生越多,教师越有成就。”因此,她的座位老是在第一排,也会被教师独自叫去办公室讲授习题,开学两个月后,由于成就凸起,她被破格送入了重点班。
    最使她感到可笑的是,专任年级主任的班主任特地问过她,“你们学校有无特别的教育形式?”她想了想,说道:“咱们天天都要跑圈。”不知是否这句话起了作用,没过量久,学校规则一切先生都要在上午的课间个人跑步。雪窖冰天的冬天,先生们被要求拿着诗词册子,呼着白气,跑个不断。
    全部高中时期,孟静都在拉扯中渡过,她总会忍不住打听山东同窗的考试成就,“整个都是六百多分,大家还在哀嚎,惧怕上不了好大学”,她一边庆幸本人来到了更宽松的环境,一边又忍不住想,“假如我还留在山东,在更严苛的环境下,会不会有更好的成就”。
    这场教育资源的争取战,直到高考完结后才住手。虽然没有考到南大,但孟静以560多分的成就,上了学校的荣耀榜,那时没人再强调她是山东来的先生,她的名字和一切本地考生列在一同,再无分别。
    迁移不断
    2023年7月,到了报意愿的时辰,张枫远将20个意愿都填上了北上广深的高校,即便知道填报黑龙江省的大学,会更有劣势,他也没想过再回去。
    “其实说不上甚么缘故。”他并非想逃离黑龙江,只管在那座县城,渡过了乏善可陈,只要试卷和网课的三年,但他也在那里,交到了能始终聊个不断的敌人,实现了考上一本的工作。
    一个暴雨的夏天,他搭乘敌人父亲的车回家,路上随口提起:“这里真是太脏了,地上都成泥河了。”
    敌人父亲回道:“是啊,小县城嘛,就这样。”
    他认为对方是不满他的话语,没想到对方紧接着说道:“没事,等你们都长大了,能去大城市糊口就行-了。”
    窗外暴雨如注,张枫远忽然意想到,那是他在异乡最治愈的一个瞬间。对方没有提到“高考、成就、有长进”等词语,只是告知他“长大了,就行-了”,那一刻,他感觉对方没有把他当成异村夫。
    在县城求学的三年,他比同龄人更早地舆解了异村夫的概念,由于疫情重复,他自高二开始,就再没回过故乡,对求学地的理解,也只限于寄宿家庭和学校,但他抉择放下对这两个中央的苦乐记忆,到更大的世界逛逛看看。
    只是他在选报意愿时才发现,外省市对黑龙江的招生人数限度严格,只管超过一本线80余分,但得多指标院校在黑龙江只招收四五名先生,那时他忽然发现“原来所谓的低分录取,也是有代价的”,他仍是挣不脱分数竞争的网,“只要高分,更高分,才有选择权”。
    而赵帅的异地求学后果,也不尽善尽美。高考那年,他再次得胜,只超过了一本线20余分,父亲气不外,嗔怪他没有当真学习,他将压制了许久的苦闷悉数道出——不顺应单独住校,不习气关闭式办理,他将整个的劳动时间都投入到了游戏傍边。每晚有糊口教师来反省,他就将手机塞在红色被套里偷偷打游戏,那三年他的视力极速降落。
    和赵帅同寝室的还有另外一位山东的先生,两人偶然聊天,最频繁泛起的辞汇是“不睬解”。“不睬解为何忽然被送到这座城市,不睬解为何成就欠好时,会被教师叱骂丢了故乡的脸,不睬解本人怎么会被关起来,只要周末的下昼,能够长久地在学校里放风……”
    回想起高中三年,赵帅只感觉“迷迷糊糊就过来了”,也没有值得特别回想的时辰。他不以为彻底是异地求学影响了他的形态:“假如现在真去了衡水中学,在更低压的环境里,我都坚持不了三年。”
    终究,为了更好待业的专业,赵帅选择了黑龙江一所二本院校。刚退学时,听来自故乡的同窗埋怨,本人考了快600分,只能来上个二本,赵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不知道值不值得”。
    高考“闯关东”的时光,也终会在每集体身上留下印痕。
    进入社会磨炼了4年,孟静的任务从江苏换到厦门,又换回了山东。她逐步意想到那段异地求学的阅历,在她身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要强,好胜,总感觉身旁人有些看不起本人。”
    像这样,一路为了更好的任务时机迁移不断,只要在吃到西南菜时,她才会偶然想起高中的求先生涯。她据说那座县城高中的高考成就逐年降落,生源也逐步增加,很久没有再出过清华、北京大学的先生,“其实看分数线也能猜失掉,往年的分数线比8年前降落了六七非常”。
    回到山东后,孟静更常想起的是高一时最佳的敌人。她们高考分数差未几,区分只是一个在黑龙江,一个在山东。最初,她上了一本,敌人去了大专。
    命运在那时泛起了分野,她料想她们是因此走散了。
    “起初她专升本,考到了不错的学校,又考上了山东省的公务员。”孟静感叹道:“其实十年后,仍是出路漫漫未卜,谁知道谁又会走到哪里呢?”(作者:马延君)
    (文中受访者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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