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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H评论:莫里森也许没拿过水管去救火,但达顿却真的没有啥政策
假如你召集了一场大型抗议集会,但没有抗议者呈现,会是甚么模样的呢?这就像是上周末墨尔本选区Dunkley联邦议会席位的补选一样。
在对阿尔巴尼斯政府延续21个月的埋怨,愤恨和泡沫化以后,自在党告知我们要等待一次激烈的抗议投票。
确实,这是一次完善的时机。
在生活本钱激增和抵押存款利率翻三倍的背景下举行的补选,在一个谢绝“The Voice”提案的选区,一个觉得被无视,在大城市最边沿的选区。
这是一个抱负的时机,去做支持党首领达顿所敦促的:“给阿尔巴尼斯总理一个信息,他需求在处理生活本钱危机方面做得更好。”
或者转达他的副手,自在党副首领莱伊(Sussan Ley)所推行的信息,对那些“有成绩的维州女性被本国罪犯攻击”的选民来讲,他们应当“投票支持工党”。
这是一个收费的时机,选民可以将工党踢列席位,而不改动执政党。不管有无Dunkley选区的补选,阿尔巴尼斯在众议院依然具有少数。
但是,实践上没有人进行抗议。
工党的初选票基本没有遭到影响,相反,它实践上比2022年选举时还要稍高。到周日下午晚些时分,它几近高出1个百分点,到达41.15%。
但自在党是不是有所增长?是的,确切有,但这并没有以工党的损失为代价。自在党的初选票为39%,上升了6.6%。但工党并没有得到一票,那末这些额定的自在党选票从哪里来的呢?
看来自在党从两个边沿左翼民粹主义党派的出席中获益。Clive Palmer的澳洲结合党(United Australia)在上次选举中取得了5%的选票,韩森的一国党(One Nation)几近取得了3%,但这两个党派决议加入这次补选。
但是,他们能够会鄙人次大选中回归。
换句话说,自在党所做的一切仅仅是暂时重新布置左翼选票,而没有触及到工党。
在经过换票点算后,自在党在本区增长了3.5%。工党以52.7%对自在党的47.3%坚持了席位。
这与2022年全国选举的后果十分接近。
从某种角度来看,这是一个自在党在过来27年中占据了24年的维州席位。
这是一场他们能够破费了百万澳元的竞选,别的还有价值30万澳元的反工党宣扬由Advance Australia提供支持。而在生活本钱压力当中,自在党确切应当
做得更好。
他们为何没有做到?Dunkley的人民,其人口统计数据通常契合中等澳洲人的中位数,或许是由于他们以为阿尔巴尼斯对他们的成绩无责任,或许他们以为他在试图处理成绩。
正如一名工党战略家所说:“他们不以为我们是完善的,但他们可以看到我们在尝试。”
或者,假如他们以为阿尔巴尼斯是成绩所在,他们其实不以为达顿是处理方案。一个迹象是达顿在投票日没有呈现在选区,这是一个分明的迹象,标明他不是选举资产。
但他们怎样能够看到自在党有所改良呢?自在党没有任何的积极提议和政策。
自从得到权利以来,它未能更新其前朝政府时的政策。前总理莫里森能够没有拿过水管去救火,但到目前为止,达顿并没有任何新的政策。
一些资深自在党成员供认这是一个首要缺点,但这是完全可以修复的。正如其中一名所说:“这在我们手中。”
支持党仅仅埋怨和怒吼执政的政府,是不敷的。下次自在党召集大型抗议,大约在明年的联邦选举,他们需求提供一些处理方案。
来源:
https://www.smh.com.au/politics/ ... 0240303-p5f9em.html
Peter Hartcher
Political and international editor
March 3, 2024 — 6.09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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