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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间接勾销算了,然而因为一些其余缘故仍是成行了。当初回来曾经差未几两周了,我想说说我这次去日本的一些和疫情无关的见闻,纯属集体观念。
我是第一次去日本,行程次要是北海道,而后东京几天共两周时间从30/1到十二/2。这次是新加坡航空,在日本境内也飞了三次,总共说起来有七段飞程。
人少
北海道人很少,除了最开始去函馆山看夜景那天人得多,估量最初的国际团还在,看到有旅行社的标志。而后再去的其余中央,很少无机会看到国际团了,偶然遇到国际的自在行的。
在北海道的酒店的公共温泉池泡温泉的时分,大部份时间就我一集体,十分的惬意,人多的时分也就几个罢了,只碰到过一次三个说广东话的大婶在温泉大声聊天。
东京关于我这类土澳去的仍是觉得人多,地铁,步行街人仍是得多,然而去富士山时一个向导告知我游览景点当初简直就是没人了,人多时在河口湖排队等缆车得2小时,咱们过后只是等了15分钟。耶提的滑雪场简直都是日自己,很少中国人。
酒店价钱跳水
咱们去了北海道之后,有意中发现酒店价钱跳水,赶快的把前面的能勾销的酒店勾销,再从新订,后悔没有早点发现,不外好歹也省了几百刀,多吃了两顿好吃的。一个向导告知我,他前两天去的原价17000日元的酒店,5000日元就住到了。
口罩
在日本每天看旧事,特别是那艘公主号天天的数字看着真闹心,幸好隔离了,还有撤侨的大略有10个感染的,过后剩下的日本外乡真负数字就大略10几个吧。日自己绝大部份都戴口罩,一是防病毒,二是保暖。酒店,餐馆,商场,一些厕所等公共设施都有消毒水,我的手指都因罕用消毒水而起皮了,在景区买个肉包子都送消毒纸巾,觉得挺放心的。
不外口罩难买,个别的方便店里只有看到一排空的地位就知道原来确定是口罩。至于挺中国的口号,只看到过一次。飞机上,从悉尼飞日本时戴口罩的人还未几,回来的时分根本都戴口罩了。
歧视
根本觉得还好,虽然我始终尽可能说英文,拿的也是澳洲护照,然而咱们平时本人都是说中文。只要一次在地铁上人挺多,咱们说了两句中文,站在后面的一个约30摆布的戴口罩男人立马侧身,很快移远了。至于以前看到有商店不给中国人进,我是没有看到,不外我毕竟是游客,去之处无限。
安检
从悉尼登程时飞机大略就2/3不到的人,根本上能够说是一路睡到日本的。跟着疫情的开展,在日本机场飞境内时看到阿谁任务人员很辛勤的一页页翻我的护照,我告知她,我没去过中国,她才满意地停上去。之后每一个程都会被问到比来有无去过中国。
回来的飞机上从东京到新加坡,大略有90%的上坐率,看着有些年老的脸庞,还在想是否在外流浪的留先生。新加坡到悉尼,好像中国脸庞反而很少了,西北亚人和鬼佬多,飞机是坐的满满的。在悉尼机场,觉得挺松的,没有量体温,只要一句问有无去中国。
总之,我感觉过后在日本时还好,至于我此行最大的危险是在飞机上,毕竟那末长的航行时间,那末狭小的空间,心里不发怵是不成能的,特别是听到有咳嗽声,反正回来连老妈都厌弃我
回来后日本的状况一天一天的好转,真是有些后怕,当初北海道也有了,看了旧事札幌冰雪节也有被沾染的,我是2月1号分开札幌的,而冰雪节是2号才开始,过后由于行程支配太早有误,错过了冰雪节还很遗憾郁闷来着的,当初想一想还真是有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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