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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是只一岁半的迷你雪钠芮男狗狗,我十分肯定的以为,从他跟我回家的那一天起,他就把我当做最亲的亲人了。
最后的两三个月是我俩相依为命。冬季的晚上,他宁肯在我的拖鞋上团成一个球,也不愿睡到房间另外一角的笼子里。
就是这样的小眼神,让他从地板坐到了沙发。
可是沙发上和我一同看电视的日子其实不完善--我老是会找点事件来折腾,梳头是天天的作业,隔三差五不是剪剪趾甲,就是剪剪脚毛,起初据说小雪耳毛多需求拔,我也茫无头绪的拔了一阵子。这些他都默默咬牙硬扛,不吭一声。弄得极不舒服的时分他才挣扎,办法就是拼命蹬脚,逮甚么咬甚么,然而一旦发现咬到的是我的手指,他立刻负疚的舔几口就算了。
所以,我有了个更损的方法,干脆一只手指就塞进他嘴里,我知道,他无论多对抗都不会咬上来。 (极端状况例外,风险举措,请勿尝试) 直到有一天,我胡涂地把他的一个脚指甲剪得血流如注,他才开始抵制剪指甲这件事,只有趾甲剪一凑近,坚定的用尽全身力气对抗。至于拔耳毛我也是起初才知道,很容易惹起皮肤感染。
某人经常教育我,发脾气前要三思,伤人的话一旦说出去就像在木头上钉了钉子,即使之后致力把钉子拔出来,仍是会有小小的洞。康康的心里有我的钉眼么?希望没有吧。每次我对他发火,指着满地的碎纸片“呼啸“,他紧张得就差要立正站好抬头认错,然而下一秒钟,只有我稍有放松,他就屁颠颠的过去摇尾巴,意思是:我都不生你气了,你也不要生我的吧? 而后咱们握握手,这事就算过来了,而后下次无机会做碎纸机的时分他也决不放过。
他对我的爱应该是体当初对我的容纳和依赖吧。我是个没有教训的狗麻,康仔耐着性子和我一同在失败中生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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