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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讯:何永飞诗全集《面朝雪山》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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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4-8 12:19:04 33 0

    原标题:书讯:何永飞诗全集《面朝雪山》出版  
      
    昆明信息港讯 记者陈秋月近日,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吉狄马加作序并力荐的《面朝雪山》面世,该书是诗人何永飞的首部诗集,分为“我的爱”“春意闹”“洗骨记”“无字碑”“妙香国”“忧思录”六卷,所选诗歌都是备受读者喜欢和广为传颂之作。  
    《面朝雪山》以想象为翅膀,以寻思为气力,以大爱为轴线,到达兽性和人心的最深处,是面向雪山的赞歌。这些赞歌既有血有肉有硬骨,又无情无意有热度。诗人何永飞胸襟苍生和心生悲悯,他的诗歌在岁月荒芜处开垦和收获生命绿意,在沉浮人间寻觅和拓宽灵魂门路。“再黑的夜都能被雪山擦白”,这是《面朝雪山》的诗魂所在,也是整本诗集的闪光精力所在。  
    何永飞,白族,生于1982年3月,云南京大学理人,笔名菩禅子,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第八次全国青创会代表,鲁迅文学院新时期诗歌高研班学员,被誉为“灵魂的歌者”。出版著述《茶马古道记》《面朝雪山》《穿过一小块世间》《神性滇西》《风过指尖》等十多部。诗集《穿过一小块世间》入选中国作协2020年度“中国多数民族文学之星丛书”,多部作品获取中国作协重点搀扶。作品曾获第八届云南省文学艺术创作奖(文学奖)、第二十五届全国鲁藜诗歌大奖、第11届全国多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等。长诗《茶马古道记》英文版(美国汉学家Saul Thompson翻译)分别由英国欧若拉出版社和中译出版社出版发行。  
    审美之“叶”与伦理之“根”:无关何永飞的诗(吉狄马加)  
    《面朝雪山》是何永飞最新的诗歌全集。一个“选”字,面前是诗人自我认同与外界浏览反馈之间双向的判别、梳理、总结、确证,既可以较为片面地展现出诗人创作的谱系、理路、框架,同时凸显出咱们对特定诗歌写作者最集中的印象与预期。何永飞留给我的诗歌印象,始终是光鲜且共同的。要建设这类共同其实不容易。明天,咱们糊口在一个通信兴旺、教训收缩、情感同享的时期。在这样的时期,人与人之间、一种糊口与另外一种糊口之间,能够用最小的本钱、最低的能耗,发生最强烈的能量替换、造成最开阔的内容交加。世俗糊口之树因此而枝繁叶盛,但咱们外在的精力景观,却经常会变得彼此近似、互相覆写,以至在某种意义上得到了辨识度,或者说,难以找到自我表白的共同语词。这未必算得上甚么可怜,但这确实是古代人的孤傲。诗歌的存在,在很大水平上,恰是为了反抗这类孤傲,是为了树立起个体观看世界及糊口的并世无双的角度,是为了找回本人的语词、甚至找回本人的语气。我想,何永飞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好。他的诗歌具有光鲜的集体格调特点,他在诗的世界里找到了属于他本人的那片神圣边境。他的诗歌写作是有根的,于是,也是有底气的。  
    在至关的水平上,这类底气,源自何永飞诗歌创作的“原生土壤”,也就是云南边地的共同天然环境、以及由此生发而来的共同人文景观。雪山、村落、江河、高原湖泊、荒家养灵,在何永飞的诗歌世界里是重复获取书写、绽开出共同光采的对象。在他的笔下,洱海是安好而无力的,可以使“硬的肠子变软,软的骨骼变硬”(《海舌》);雪山景观是标记性的,“悬崖上刻录着天地密咒……海拔3000米以上/每一个阵风吹过,都会留下深深的痕迹”“雪山高过千年,高过尘俗/就像神灯,白光擦亮硬骨”(《扛着群山奔驰》);高原上的一条河,它的源头是“英雄的一滴血”“丽人的一滴泪”“我的前生,或下世”(《河的源头》);天空飞过的苍鹰,则是“神灵的化身,衔着高原/穿越于传说与理想之间/左侧的翅膀是白昼,右侧的翅膀是夜晚”(《苍鹰》)。何永飞对这所有是相熟的,正如他笔下写到的人们同样,擅于“在这片相熟得不克不及再相熟的山水间行走”,乃至“能给天气切脉/还能辨识哪座山有善骨,哪座山有凶相”(《消瘦的牧歌》)。  
    这是何永飞笔下绚烂的、充溢神话感的边地景色。值得留意的是,景色并不是仅仅是主观的、物资性的存在。对景色的观看,是一种选择性、战略性的行动举措,一个诗人去写一系列“物”、写一种特定的景色,他的“写甚么”与“怎么写”,面前定然是充溢能动性的:那是从本色、从文明有意识中不停进化而来的客观审美选择,在文本中具化为共同的感触姿势及表白姿势。何永飞对天然生灵、对边地景物的书写,其实不仅仅是向外摹画的、更是向内发掘的:许多人在评估何永飞诗歌写作的时分,都会提到“灵魂”这个词,我想,这指的恰是此种“向内”的维度,指向由天然物象中不停投射或阐释出的,人心田的价值、据守、气力和光芒。在诗人的现实世界中,“有不穿假装的花草,有流水做的琴弦”“善念自会长出菩提树/……以清风,擦去尘埃;以绿色,修补尘世”(《菩提树的孩子》)。面对天然之神,一集体要交出心田的傲岸与怨尤,以此“赎回春光、睡眠、慈善泪/扶起踩倒的小草,谅解绊倒本人的石头”(《面朝雪山》)。他乃至违心把本人的肉身交出,“将全身骨头,一根一根拆下/划一地摆列在草地上,用溪水荡涤”,为的是洗去尘灰、惊骇和脆弱,把清白和坚韧“完全还给骨头”(《洗骨记》)。  
    作为一名在天然的怀抱里生长起来的诗人,何永飞显然是在对天然的抒怀和表示中,注入了其对人生与世界的基本的认知形式、表白途径、情感态度、价值判别。对诗歌而言,这所有既是世界观、也是办法论,既是审美之“叶”、也是伦理之“根”。作为一名优秀的多数民族诗人,何永飞的诗句面前,无疑是陈旧而微小的、深具民族特性的审美习气和文明伦理。例如,咱们能从中看到超时间性的、来自古典时期的那种对生死的体认形式:“原来他高过白云,渐渐地又矮于泥土/他把死当做一粒种子,埋入本人挖好的沟里/第二年,野草葳蕤,长在他的下面/还向周围蔓延”(《山地里的孤墓》);“碑上的青苔/是生命再次前行踏出的足迹,去向自有支配”(《无字碑》)。《神临记》等长诗,则拥有浓重的民族神话颜色,人在特定文明视角下对世界及存在的了解,在其中失掉了集中的彰显。不同于古代工具感性安排下的分类学思惟,何永飞在诗里寻求的是人与天然世界、祖先世界的同一,是“与天地精力相来往”,万物之间并没有分别之心,不只能够对话、乃至可以混杂:“别人的命,也是本人的命/没有青草的捐躯,得多植物的牙齿/会失去存在的意义,会低沉,会灭绝”(《大地悲心》);“怀着冤仇的人睡去,星斗与草木对饮/……堕入尘俗的人,与端坐时光以外的雕塑/调换地位”(《在洱海边》)。这所谓的混杂,是一种“隐身”的技能、是找回自我的形式:“火隐于水,风隐于天空/……我以变形的形式活着,去迎接神圣的死亡/我死后,就隐于聋哑之石”(《隐身术》)。这是“术”、也是“道”,它擦拭出极具民族性、中央性的表白逻辑和审美特点,也不停划定、拓展着诗的领地。  
    固然,何永飞的诗里,除了“陈旧”、也一样有“当下”。他可以把高原景观同新时期的脱贫攻坚伟大理论结合在一同,“筑路人的硬骨,擂响高原铜鼓/……金色的种子,将穷困一层层撕去/将山间的白天一层层拓宽”(《云上之路》)。《普拉河》《滇西安魂曲》等诗作,则处置了与当下糊口一脉相连之处历史(如茶马古道往事、抗日和平时代的滇西大反攻等)。在这里,咱们看到了何永飞诗歌更为丰硕的档次感和多元性:他的写作,能够是“虚”的、也能够是“实”的,能够是浪漫属灵的、也能够是理想落地的。这恰是优秀诗人所应拥有的质量。(作者系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副主席)  
    净魂,或唤醒(跋文)  
    面对一群豺狼虎豹,而心所无畏惧;面对一只蚂蚁或胡蝶,而心生畏敬。这应该是写诗的最好形态。  
    与诗相伴,或说在薄薄的人生册页上耕种诗意,已有二十余年。从懵懂年少,到而立之年,再到不惑之年,一路走来,有辛酸,也有甘美;有哀痛,也有欢乐;有失去,也有播种。诗歌一度成为我生命的出口,无论处于甚么样的境遇,我都学会了刚强或安然面对,置信入地在给一集体接受苦难或施舍甘露,都有其意图。走出茫茫黑夜,就会与拂晓的曙光满怀相撞,一样,当享尽一天的亮堂,咱们又不能不再次被黑夜包抄。人类在不停往前,可人间的得多货色未曾改动,特别是实质方面,其老是在来回循环,或隐,或现;或急,或缓;或原貌出场,或有所改装。明确这一点,对本人起起落落的命运,就会少了一些抵牾情绪,多了一些向上和向善的气力。  
    写诗者,首先要修睦本人的心。心,诗歌之源。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心有多美,世界就有多美。假如心不迭针眼,假如心黯淡无光,那写出来的诗句也就有狭窄性和危害性,难以感动读者,难以流芳,难以达到诗之成效。固然,也有一种人,能以诚心诚意,写出看似美好之诗,还失掉了一些不知情读者的吹捧,可一旦被揭穿,或通过时间的淘洗,其魅力和生命力就会隐没殆尽。自作聪明,往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后来写诗,我并无思考太多,只想经过诗歌的形式将心田积存的忧虑和苦恼释放出去,既而获取轻松感和愉悦感。应该说,我写诗始终是用心的,都发乎于心,只是格式和境界不高,过量地囿于“小我”,不足“大我”精力。所以,我必需转变,必需冲破本人,必需找到一条更为开阔的诗歌之路。  
    做到“大我”,最首要的莫过于关上心量。这也是我在修心和修行过程当中所致力的。谁都有本人的窄小和单薄的地方,因碍于情面,或有别的耽忧,不敢公之于众还能了解,但面对本人就没有须要遮讳饰掩,正视并完美才是理智之举。与报酬善,从来是我做人的基本准则,可我抵赖,以前本人的胸襟还不敷广阔,对某些不偏心之事老是耿耿于怀,对某些不守道之人老是感到愤怒,乃至有时还会发生偏激的思想。起初,阅历很多了,终于有所醒悟,但凡需求去容纳,正所谓有容乃大。忍辱,是对一集体最大的考验,也是权衡能否管控得好本人言行的症结所在。活着,为本人并无错,可也不克不及只为了本人。众生皆对等,万物皆有灵。这样想,咱们就会逐步放下心田的狂妄和成见,就会与别人、与所有辑穆相处。当初,我再也不活得那末纠结和苦楚,由于我再也不等闲息怒,再也不妄加定性,更多的是日后退一步,进行反思和检查。就算是挫伤我的人,都回赠给他愁容。饶恕他人,等于饶恕本人。心系苍生,观照灵魂,我才不愧对被大家称为“灵魂的歌者”的佳誉。  
    诗歌是圣神的,这毋容置疑。而写诗作甚?确实需求咱们深思。假如把写诗仅仅当做文娱和消遣,那就是对诗歌的一种轻蔑,或亵渎。写诗者,应该摆正姿势,不成居高临下地仰望,也无需显得过于低微地仰视,最佳选择平视。跟风赶潮和随声附和是写诗之大忌,得多时分咱们会被不良风尚带坏,会被浮浅的表象蛊惑,从而写出来的作品没有本人的风骨,也没有厚重感。我之所以行走在喧哗的边沿,之所以或畏敬或无畏去呈现和揭开天地间的一些截面或碎片,就是不想迷失自我,不想以美妙的形象活在完整之处,或以完整的形象活在美妙之处。我写诗,不会浮泛地赞扬和讴歌,不会对有些苦难和隐患熟视无睹。固然,我没有任何图谋不轨之意,不会有情地撕碎艳阳和春风,不会无故地摸黑时期和历史。我只想让明媚或灰暗、温热或冰凉、激昂或消沉、抽芽或滴血的诗句,洗净落在咱们灵魂上的尘埃和杂音,唤醒咱们心田的善念和悲悯。  
    我虽有弘远的抱负和志向,可也自知才情无限,再加理想的严酷,没有十足的决心和底气。但这其实不影响我对诗歌的酷爱和寻求,也不影响我对尘世的依恋和耽忧,生命不息,我就不会停下奋进的脚步。正如我在一首诗中写道:“或许,哪天这无用之诗/还真能救起一个落水灵魂”,真但愿有这样的时分,但更但愿没有一集体的灵魂可怜落水。  
    《面朝雪山》收录的诗歌作品,都是从“骏马奖”获奖作品《茶马古道记》之后我所写的数百首诗歌中精选出来,有些还作了很大的修正。诗路上,我老是遇到贵人,好比给予我和煦关爱的晓雪教师、吉狄马加教师等德高望重的先辈,好比读懂、读透、喜爱我诗歌作品的评论家和读者,好比默默反对、激励、关注我的亲人和师友。要铭刻和感激的人真的得多,我定会好好爱护保重每一个段缘,珍藏每一个份情和爱,并以此为能源,在诗歌的天空,永久翱翔。  
    何永飞  
    2021年十一月写于禅石阁  
      
    《面朝雪山》定价82.00元/本,免快递费,喜爱的敌人能够加作者微信hyf9920购买,请注明“购书”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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